你可以去任何地方。
可以去，那是你的自由。
你可以在他走了的时候就跟着他走。
可以走，那是你自己的命。
你可以从这边看到有他的那边，你想那边一定比这边好。
是了，有他的地方就算是地狱也是好的。
但你不能。
你不能去，也不能走，更不能想。
你只有留在这里。
你只有留在这里才能守护好他留下来的一切。
你说剩下的路你自己走。
就算前路一片黑暗你也执意独自前行。
张日山啊张日山，你是不是觉得前路漫漫，还有一个他在等你呢。
隔了一百多年才敢呢喃出声的“佛爷”也不过只是副官的心魔罢了。
唉，实在心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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